九韶子抱太太大腿妈咪饿饿

因为饿到在大街上啃别人大腿肉被抓起来了。

竹琅竹•忠犬外甥上位系统(三十六)深渊行

  ①

  “真是捡的!”

  “真的!”

  “哪捡的!?”

  还不及被按在地上的猫妖编好谎,这个从天而降的疯子又是啪啪两巴掌。

  猫妖刚被打发来看守陷阱,掏出从那个倒霉魔君身上顺的香包,还没看清楚呢,忽然从天而降一个疯子,哐哐就是两脚!

  “君上从前待你也不薄,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——”竹枝郎一顿,想起天琅君抹除了猫妖那时的记忆,也就断了这个话题。

  他知道,这只猫妖最善伪装,此时一问三不知的模样骗不过他,他也知道…

  “大会规定,猎场之内,是不许同族相残的。”

  不及对方松一口气。

  他缓缓举起指甲骤然锐利起来的手,对准猫妖的喉咙。

  谁能保证一个与君上失联超过一时辰的疯子,做出的举动皆在规则之内?

  “九重君带着他去了裂谷说要让他长点教训壮士饶命啊啊啊啊啊!”

  猫妖用手臂护脸,气也不喘地喊完一长串,只闻风声瑟瑟,自己腰上的地图被抽了出来。

  下一秒猫妖整个魔就飞了,落在陷阱坑里——竹枝郎这一脚多少带点个魔情绪。

  

  

  

  


  ②

  “这个呢?”天琅君嫌弃地甩掉剑刃上的血。

  【不可食用。】系统言简意赅回复,起了好奇,【阁下为何执着于[可食用]这一点?】

  “毕竟,我是撇下他跑了,再带不回什么猎物,不好交代啊。”天琅君摆摆手,表示男人的烦恼你不懂。

  系统:【……】宿主行为与空军钓鱼佬重合度极高。

  未免届时被洛冰河认出,他戴上新面具、藏起魔气。

  少了魔气的威慑,不长眼的魔物总是有心偷袭,随着他走过的路上尸体增多,这种情况也少了许多。

  “果然啊,这副面具挑对了。”

  天琅君想象着是自己的青面恶鬼面具起了威慑作用,殊不知在魔物眼里,恶鬼就是他本身。

  一路上也发现了不少剑痕,天琅君想着,这些打斗痕迹,应该都出自同一人,在此驻足。

  【检测到前方强烈魔气,请小心】

  “那不就是我的任务目标?”

  这种魔气,随便猜猜也知道是谁放出来的。

  “他长高了不少。”

 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,距离上次见到他,也是两年多前了,长高长壮,实属正常。

  洛冰河正与一头黑月蟒犀缠斗,彼时的他能轻轻松松抓来好几只这样的巨型魔物,但此时的他,初得心魔剑,尚未能自如地使用。

  也不知坠入这深渊后他都经历了些什么,剑法与从前大不同了,人也狼狈了不少。

  【发布新任务:打 破 僵 局。洛冰河的渊下修行陷入了瓶颈期,帮帮孩子!】

  天琅君似乎理解了:“你是让我帮他打?”

  【这是一道自由发挥题,请阁下按照自己的喜好来,目标只有一个,帮助洛冰河突破<困境>】

  上来就让自由发挥,也不说他的困境是什么——不过,天琅君从来不怕这种题。

 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最平平无奇的背景板路人……当然,这种角色,不应该出现在无间深渊中吧,更何况还戴着这么丑的面具。

  天琅君沉吟片刻,爽朗地笑道:“说实话,什么都没想到,

  “既然如此,就随心所欲吧!”

  

  

  

  

  ③

  血模糊了视野,洛冰河抬手抹去的功夫,蟒蛇借机迅猛袭来,却是中了他的计,被轻巧地砍断头颅。

  没了蛇头的黑月蟒犀灵活性大减,洛冰河跃上黑月蟒犀背部,心魔剑随之发出嗡鸣。

  “什么?”

  心魔剑是把奇剑,即便通过重重试炼使它认主,使起来也总有不趁手的时候。

  这把剑似乎有自己的想法。

  他恍惚了一瞬,似乎听到了心魔剑的声音。

  它在渴望……渴望着血?

  “原来如此,黑月蟒犀的弱点……”

  少年尚未作出下一步的行动,却闻不知远近、不知方位的尖锐声音道:“对不住,我赶时间。”

  这毫无歉意的怪声响起的同时,一道灵光闪过,脚下尚在奋力挣扎的魔物也随之倒地。

  洛冰河立即进行检查,发现巨兽胸前的小血洞,原来是灵气直接穿透皮肤贯穿了巨犀心脏,真是简单粗暴的做法。

  也在这时,心魔剑发出了欢快的嗡鸣,尽管强大并不是它的唯一择主标准。

  稍微预测到宿主又想干什么的系统:【……想想几个小时后挨训的样子吧阁下。】

  天琅君回系统:“只要把锅推给九重君,说是迫不得已的搏斗就行了。”

  “尊驾夺了猎物,还不愿现身吗?”

  一道白衣身影自阴翳中移出。戴着鬼面的男子礼貌地将剑尖朝下,抱拳。面具下的声音似乎经过了什么处理,听上去像初学语的妖物一样怪异,却是带着笑意:

  “小兄弟,我本也不想打扰你狩猎的,只是……我赶时间,急于与你比试一场罢了。”

  这种随口扯出来的话,洛冰河是不信的,草草回了个礼,手已经捏起了剑诀。

  无间深渊里,魔物丛生,哪里会有人来。

  越是彬彬有礼,越是危险。

  ……他已经不会再信任人族、人族的每一句话。

  “尊驾并非魔族吧,怎会无故,现身此处?”少年的语气似乎有些天然的敌意,明亮的眸子里也闪烁着警惕神色。

  “啧,你怎就如此笃定,”天琅君隐隐觉得自己被歧视了,也随意掐了个剑决,笑呵呵道,“说不定…你我是同类呢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④

  两道不同的剑刃相接,灵光与魔光迸射。

  上次比试输给了沈清秋,天琅君当时是输得心服口服。但事后复盘,又总觉得发挥得不够好,更是勤加修习——这不,拿他徒弟试试手。

  “你已经强过他了。只是剑法大不同了,是换剑了的缘故?”白衣男子召回灵剑,挽了个剑花,将其收入鞘中。

  真遗憾。

  既然洛冰河不用那套剑法,那再比剑就没有什么参考性了。

  反而是少年的瞳孔骤缩。

  “果然,你用的是苍穹……不,是他教你的!”

  他练的确实是从沈清秋那拿的剑法,又根据个魔情况,作了不少改动——洛冰河倒是眼神好,还能看出来里面那点从前…不,应当说是某人的成分?

  “谁?什么剑法,不懂。”他睁着眼睛说着瞎话。

  少年泄了气般喃喃道:“是师…是他叫你来的,是不是。”

  “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,”男子抚着下巴,还算饶有兴致,眯起眼睛轻笑道,“如果是的话,你可愿意乖乖让我杀?”

  少年神色茫然,按住隐隐作痛的额头。

  亲口说了不在乎人魔之分,却将他逼进这无间深渊,转眼间,又那般情急救他……

  师尊……他就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人,现在又派出<新的>亲信弟子来抹除他吗?也不是全无可能。

  难道,这个人就是师尊的新首徒?

  天琅君:这孩子在胡思乱想什么呢?

  天琅君清清嗓子,道:“你若赢了我,可以随便提问题。”

  洛冰河眼神一亮。

  看来,是戳中了他的心思。年轻人转眼间就沉不住气,变得气势汹汹了!

  说来惭愧,练了这几年的剑,还是改不掉原来的习惯,没了剑的妨碍,反而是想怎么来怎么来了。

  洛冰河紧皱眉头。

  ……闪躲,偶尔招架,这个人似乎是在逗弄他一样,步态轻盈,甚至还有些……顽皮。

  天琅君面具下的脸浮现快活的笑容。

  【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危险,等级:前所未有,警告!警告!】

  是了,这种久违的——裹着杀意的剑气、稍有不慎就会人头落地的危机感!而对手是与他骨血相连的。

  过瘾啊,他不由开怀笑出声来。

  “哈哈哈……”

  在洛冰河视角里,这笑又是另一番模样。

  阖眼、睁眼。

  青面獠牙的厉鬼挥舞着爪子,刺耳的笑声,似乎在讥讽他的偏执和弱小。

  剑鸣急促,与他的心跳达成了重合。

  少年显露出了魔族的姿态,一双红眸中却失了神采。

  “你急了,你急了。”青面厉鬼的声音愈发刺耳:“他那般对你,你还惦记他?是不是每日地想,梦里也在想?…当真是……”

  “不许你提他!!!”声嘶力竭,少年将自己的理智交给了魔剑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⑤

  “好了,你赢啦。”男子含着笑意道。白衣豁开个大口子,染上鲜血,映入少年的眼中。

  眼前的青面鬼,逐渐蜕变成人形。

  “你故意的?!”洛冰河缓过神,扶着痛得欲裂的头,仍是十分不可置信。

  “那把剑掌握着你,若不见血,怎能停下来。”毕竟,自己总不至于真把儿子砍了才算完,天琅君呵呵一笑,伤口流出来的血汇聚成型。

  “你往后,”天琅君弯腰,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血兔,从他怀里蹦出来,围在少年脚边好奇地嗅闻,扒拉他的裤脚,“也该有所提防是吧。”

  洛冰河的高道德修养,令他自觉是欠了对方一人情,面露窘态,躲躲闪闪的不知说什么是好。

  这种“邪术”…不,魔族法术,不是人该有的。

  而灵气和那剑法,同样也不是人该有的。

  和魔物待久了有点不谙世事、尚未完全体会大人世界险恶的少年,稍微放下了戒心,语气尊敬地试探道:

  “前辈。”

  “您究竟是何……”

  ——“死吧!!!!”

  寒光一闪。戴着华丽金色流苏半脸面具、满身是血的神秘人,携着锋利的刀刃从天而降,震开了他手中的心魔剑。

  见他不召回剑,青年人也丢下刀。

  洛冰河迷惑:“你……”

  “……怎么这样。”天琅君在外面浪被抓个正着,心里惶惶然的,也顾不得别(er)人(zi)了。他赶紧退了好几步,催动伤口愈合,省得挨骂。

  青年拎起洛冰河衣领,问:“你伤了他,是不是?”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,就松开他退后几步,比了个“开打”的手势。

  在无间深渊里,洛冰河早已习惯了争斗,因此想都没想就接受了单挑邀请。

  不妙,看样子竹枝郎是动真格的。

  天琅君啧了一声,转念一想,洛冰河还要在这鬼地方待挺久吧——那自己的怪异行为,岂不是很可能会让他失去应有的戒心!?

  就像投喂完外面的小猫小狗,还要猝不及防给它们几巴掌,让它们记住人心险恶。

  自己也应该让这孩子长长记性才是!

  至于方法的合理性,可以先放一边!……对吧?

  于是他将手拢在嘴边作喇叭状,提醒道:“下手轻点!”

  一刻钟后。

  “……你,你早说啊…!”竹枝郎小小声地埋怨天琅君,害臊红了脸。

  他单知道自己一路斩妖除魔、翻山越岭寻来,扒在岩壁上往下看,看到天琅君没持剑,捂着受伤手臂,而对面那个人……可是手执血刃。

  当然就自然而然地以为……呃,总之,就把自家少主揍了。

  不过,不得不说,君上教导亲儿子的方式,也蛮凶残的了。

  他们找了个极小的狭窄山洞,煮点热水,在这鬼地方,清水可是稀罕物,再加几片茶叶,清香怡人,更是奢侈了一把。

  洛冰河嗅着这个茶香,喃喃道:“这是师尊最爱的茶。”

  竹枝郎在一边静静喝着,想不到君上还有这般细腻周到的心思。

  天琅君只是“哦”了一声:“是吗,上回去清净峰做客,顺手拿了这一小盒,给你吧。”说着取了出来,硬塞给他。

  “前辈,这怎么好意思…”

  “拿着吧,就当我家这位给你赔礼了。”

  竹枝郎嘴角抽了抽。

  <做客>?<顺手>?<赔礼>?

  捧着热腾腾的茶水,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清净峰竹舍中,每日为师尊沏茶的时光。

  “前辈。”

  天琅君笑了笑,表示不用客气,依照约定,他可以随便问了。

  “师尊、师尊他……”

  许多个问题涌上心头,争抢着欲说出来。

  “……他身体还好吗?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⑥

  这两个不伦不类的魔聊了许久,竹枝郎真不明白,围绕着一个人,怎么就能有那么多好说的。

  一直到他俩都修复好身体,这才作别。

  出来时,已是夜间,天琅君提议在河边露营。

  终于,是独处时间——

  “好想你!”

  有一种想紧紧抱个一时辰的冲动,天琅君张开双臂却扑了个空。

  竹枝郎背过身,发出低低的一声“哼”,坐在一旁打坐不理他。

  天琅君尴尬地笑笑,怎么就没看出来呢,因为自己没事找伤受,竹枝郎正在气头上,只不过碍于场合没发作罢了!……或许揍在洛冰河身上的拳头就是一种发泄吧。

  勤勤恳恳收集了许多断树枝,颇有仪式感地一圈摆好,弹了个魔焰点着了,铺好草席……天琅君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,温声软语:“好竹枝,可怜可怜我。”

  “身上脏,等等。”竹枝郎终于肯挨着他坐了,脱下血污的衣裳。

  “哎!”天琅君惊叫着抬手挡眼睛,再从指缝“偷看”,“非礼勿视。”

  “……”君上这样做作,竹枝郎反而不自在了,气势也软了些许,无奈道,“你想看就看吧。”

  一路上斩了太多魔物,竹枝郎的新衣被血浸透了,皮肤上也黏糊糊的,天琅君看了,就自告奋勇道:“我给你施一个净身决吧。”

  “行,那省事了。”竹枝郎听了,要把擦洗的工具收起来。

  “等等。”

  那是灵光一现,又是老脸一红,天琅君阻止了他的动作,低头理理袖口,眼神躲闪道:

  “我想不起来口诀了。”

  “……好吧。”竹枝郎依然没怀疑,将头发撩到一侧,浸湿布巾。

  “作为补偿,我来帮你擦吧?”天琅君手快,捞过湿布巾,覆在他背上。擦过的部分立刻变得雪白了。

  “嗯。”竹枝郎就不管了,拎起中衣抖了抖,数十条小蛇就应召四散开来,有的还上了天琅君的身。

  “你还带它们出来了,放放风?”

  “我让他们去寻新的伙伴来。”

  “什么?”天琅君不解。

  很快的,几条样貌奇特的小蛇就跟着出去的那些回来了,天琅君觉出不妙。

  越来越多小蛇向他俩聚集,密密麻麻,竹枝郎则耐心地从中挑选合适的从属。这画面荒诞诡异,天琅君心想,自己是喜欢蛇,但并不是喜欢蛇啊……不是,是说不喜欢所有的蛇,不是,是说只喜欢特定的……噗,什么啊。

  他莫名其妙就被自己逗笑了。

  “还笑呢。”竹枝郎冷下脸,装作要拿蛇咬他。

  要说竹枝郎最讨厌天琅君哪里,当然还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这点,屡教不改,实在可恶!

  挨了九重君的鞭子,还可以说是深谋远虑,迟早报复回去。主动让自己儿子砍,这算哪回事儿?

  冷眼看这不让魔省心的,还在傻笑着给他擦背献殷勤。竹枝郎装不住了,深深叹一口气,道:

  “我不明白,你指点他就是了。为何,要同他说那么多闲话?他已经怀疑你身份了。”

  “这个嘛,来都来了,顺路看看他,”天琅君满脸堆笑,“他啊……差点被那把剑玩弄了。”

  心魔剑,以心魔为食粮。天琅君自从尝过它的利害后,就对它记上了仇有了防备,一想起那种心事被窥探拿捏的感觉,还是心有余悸。

  “有些事,憋在心里想一千遍,也不会有个结果的。”

  “日久,成心魔啊。”

  竹枝郎黯然,他想,若是在白露山那些年,自己能说出话,就可以帮君上排解了吧。

  天琅君又洗了一遍毛巾,望向暖黄的篝火,短暂追忆了一下往昔,神色亦有片刻的恍惚。

  他噗嗤一笑,道:“说到底,不愿意将最信任的人,置于一种…不好的地位,总是想找些理由哄自己吧。”

  “干脆…把知道的都说了,剩下的,就让他自己琢磨。”

  【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异常,警告,警告。】系统今天在失去宿主的边缘反复横跳,对各种异样都十分警觉。

  ——倒也没什么,就那个,有点羡慕。

  系统打出一个【?】。

  ——没什么,与任务无关,就是了。记得结算奖励。

  “看着他,就会想起来,”天琅君感到有些无所谓,遂略了过去,“就但愿,他不会像我一样,白白错过了。”

  “属下明白。”

  羡慕是有,但也是过去式了。

  他抬起头,青年意识到自己在傻傻看着他,还被发现了,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脸,吞吞吐吐道:“我…可不可以…”

  天琅君笑着闭上眼,等待害羞的伴侣作出表率。

  ——“有人看着。”

  竹枝郎的汇报低沉短促,从害羞到冷漠,生活与工作进行了无缝切换。

  下一秒,轻柔捧脸的双手就移了位,“扼住”他的喉咙。

  天琅君满脸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,配合地仰起颈子,颤颤巍巍地拿食指对着他,即将气绝一般嘶哑道:

  “竹枝郎…你…你……好狠毒…!”

  说着,还朝他wink了一下:怎样,我入戏很快吧?

  竹枝郎脸一红,嘴角控制不住地泛起微笑,使他看上去更可怕了:“多谢您的夸奖…您还想保住如今的面子,就该认清自己的真正地位——明白吗?”

 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不情不愿道:

  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
  “知道什么?”竹枝郎带着戏谑的笑容追问。

  天琅君眼中泛起笑意。

  竹枝郎有一种很不妙的直觉。

  “……主人…我会服侍您,讨您欢心。”

  …?君上又加戏了?

  “您要是不顺心了,尽管对我■■■■。”

  不是,等等?

  “我会■■■■■■,直到您■■■,好不好?”

  “您的命令就是我的生命,您的快乐就是我的一切……如果您想■■■也无妨,我……”

  ——停下来,停下来啊!

  竹枝郎陷入绝望。

  ……

  “走了?”

  天琅君抬手布了个小结界,这下不会有谁碍事了。

  “走了。”

  天琅君扯动嘴角:“那样一来,你是不是,可以松开了。”虽说不疼吧,仰头太久,脸都僵了。

  青年还稳稳维持着这个掐脖子的姿势,也不嫌胳膊累,用一种复杂的视线打量他。

  “还没走出角色吗?君、上?”天琅君调侃他,还刻意地拉长调子,“还 是 说,只是寥寥几句胡诌,你就这么轻 易 地……”说着,勾勾他的衣带。

  青年神色骇然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落下了被迫延迟的吻。

  “哎呀,掐脖子亲,好怪。”天琅君懒懒笑道,实在是故作老实,难道还想蒙混过关吗。

  “那种诨话,你说得出,也做得到吧?”青年脸虽然脸红到了耳朵尖,可那双金眸子紧紧地盯着他,其中已经丝毫没有心软啊、羞耻啊之类的杂念。

  天琅君笑呵呵道:“我试试?”

  祸,总是他在闯。烂摊子,总是竹枝郎在收拾。然而这次,就连好脾气的竹枝郎,也不会放过他了。

  

  

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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